摔下來,還摔成了這副模樣?
它……死了?
我整顆心懸起來,哆哆嗦嗦的探身觀察,發現它的呼吸沉重,不像是死了,到像是睡了!
可是這種睡態……
倏地,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!
我本能的跳下床,顧不上很多,伸手抱起瑞娃,它癱軟無力,睡的毫無知覺,一點防範
能力都沒有了。
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,是否我每天的睡態也跟它一樣?
難道是……
這個念頭一閃,我打了一個寒戰,如墜冰窟,不敢再想下去!
還沒等我來得及細想,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,應該是鄧佳哲回來……
我本能的抱著瑞娃,快速上床,扯過被子遮住狀態怪異的瑞娃,調整自己的呼吸佯裝沉睡。
與此同時,門把手哢噠一聲響動,我的心狂跳如擂鼓,甚至能感覺到一道目光在我背上掃過,讓我有一種淩遲般的痛,手在被子底下無法控製的顫抖。
但預想的腳步聲並沒有走進來,而是退了出去,就在門即將關閉的一瞬間,我聽到鄧佳哲問了一句,“藥喝了?……”
後麵的話被阻隔在門外,不知道他說了什麼。
下一秒,我倏地睜開眼睛,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來,填滿了我的靈魂,我甚至不知道此時此刻我身在何處,是不是在夢中,正在做一場噩夢?
眼前的情景不得不讓我聯想到那碗藥。
瑞娃我養了好多年,從沒有過這種狀態,要說不同的隻是它剛才喝了我的那碗藥。
這個想法讓我細思極恐。
難道說,真的有人要害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