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衝我一笑趕緊起身去洗了手,這才又坐回我的身邊,給我剝了幾個。
我正吃著他剝的栗子,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他拿起電話看了一下,站起身來向外走去,這才接起電話,但沒有說話,隻是嗯了幾聲,就掛斷。
然後看著我笑了一下,“老婆,人回來了,我還得去一趟,得抓緊敲定了就安心了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“屁股還沒坐熱,就又走!”
其實我心知肚明,這個電話有蹊蹺。
他笑著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,“那怎麼辦?有生意不談?”
“中午還在家吃飯嗎?”我追問了一句,“原想著找你在外麵吃的!”
“你說呢,這個點了,肯定請人家在外麵吃的!”鄧佳哲的借口簡直太充分了。
他這是當我病糊塗了,業務電話會遠離我去接嗎?
我無奈的對他擺擺手,“算了,忙去吧!記得回款還我的錢!”
他笑的眉眼溫潤,“我看你是掉錢眼裡了,開口閉口就是錢。”
然後拿起自己的包,丟下一句,“走了!”就揚長而去。
我暗暗的罵了一句,特碼的掉錢眼裡的是鄧家,吃相太難看,我還沒死呢,就都出來冒泡,想分一杯羹,盧家的錢沒那麼好吞的。
我起身對剛要下樓做飯的貞姐說,“我想睡會,午餐時不用叫我。”
這個下午,我整理了所有鄧佳哲電腦裡的那些報表,從中梳理出對我有用的線索,然後聯係了我以前的同學,想從他們那看看能不能找到趙剛的下落。
可是沒有人能聯係上他,這個人如石沉大海,就連沈括那都一直沒有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