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繼續說,“我得知道他的條件。如果這次鄧佳哲接洽得手,能拿回轉移出去的資產,我就啟動下一步計劃,我多一天都不想看到他,而且我確定他已經感染了臟病,現在他對我與孩子們都是威脅,我得儘快的離開他。”
沈括沉思了一下,“我知道了!這人我認識,你就放心吧!人嗎……對你來說絕對可靠,我儘快安排,鄧佳哲回來後,就讓你們見見!”
沈括的這話說的,怎麼讓我有點質疑呢?我心裡畫魂,這是個什麼樣的人,與他們都是什麼關係?我真的很好奇。
但是我忍住沒在問下去,我總覺得,我要是追問下去,好像我很不信任他們似的。
我暗自感慨,也許是我真的病的太久了,都快與這個社會脫節了。
沈括是在中心大廈下的車,跟我揚了一下手,就沒入了人流,消失在我的視線。
我看了下時間,啟動車子去了學校。因為時間還早,我就去了街對麵的咖啡廳,叫了一杯咖啡,平複我的情緒,回憶著剛才見到趙剛的一幕。
趙剛遭遇到這樣悲慘的狀況,我深深的自責,要是當初我不是執意的嫁給鄧佳哲,趙剛怎麼會遭到如此毒手?差點命懸一線,幸虧他還活著。
可是人生沒有如果與假設。
想當年,趙剛跟魏青川很要好,兩個人同屆不同班,卻處的特彆好,還偷換到了一個寢室。同是那屆校籃球隊的隊員,被稱為麒麟雙雄。
我大一入學的時候,就是這兩個師哥接我入校的,因為魏青川也是蘇城人,所以我跟魏青川要比趙剛更熱絡。
趙剛因為這件事沒少跟魏青川耍賴,說他是因為蘇城才占了他的風頭。魏青川嗤之以鼻,說風頭從來就不在他這邊,根本就不用費儘心機。
那時的他倆爭著對我好,隻不過魏青川要比趙剛含蓄,這可能跟趙剛的性格有關係。
而且,我第一次去鄧佳哲服務的那家造型店,就是這兩個人陪著我一同去的。
因為新年大型聯歡會與才藝大比拚的決賽同時舉行,大家都很興奮,由其是我,因為要上節目,就去那裡做頭發。他們兩個爭執不休都要陪我去,結果誰都不讓誰,便一起去了。
我也就是那一次認識的鄧佳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