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聽了也都感覺有些遺憾。
楊冰倩繼續說,“而且出事後,羅勝透問過我,我姐車禍前,找過我沒?我否認她找我了!因為我總覺得,他這話問的就有問題,他為什麼會認為我姐找過我?我姐找不找我,跟他有毛關係?可我突然感覺,他問了,就一定跟他有關係。所以,這件事已經在我的心裡壓了好多年了。我一直感覺蹊蹺!”
沈括放下手裡的筷子,抽了一張紙巾,慢條斯理的擦拭了一下嘴角,看向楊冰倩,“姐姐,一切皆有可能,既然感覺不對,那就找出證據論證一下自己的想法。”
然後他指向我,“你看,如果妮子姐不膽大心細,付諸行動,那現在可能我們都吃她席了!你回去整理一下思路,將你懷疑的告訴我就成。”
沈括的表情很淡然,就好像這件事,本來就應該這樣辦一樣,似乎對他來講一點難度都沒有。
“你來真的?”周海珍看著沈括問。
“不然呢?”沈括攤開手,聳聳肩,“你沒聽見姐姐說,這事都壓心裡好多年了嗎?那為什麼不想辦法將這個心魔消除了?壓著不累嗎?”
楊冰倩一臉的迷茫,幽幽的慨歎到,“怎麼不累,沈先生說的真對,這件事真的成了我的心魔了,它讓我變得尖酸刻薄。
隻要看見羅勝,想到羅勝,甚至一看到我外甥女羅茵,我都會失控,這一切都成為了我身體發狂的一種本能了。”
楊冰倩說的還真的沒錯,她給人的印象確實如此。
以前我沒有跟她們走近的時候,說實話,我還真的不太喜歡這個人,隻要她開口,說出的話就帶著攻擊性,很容易讓人不舒服。
由其是她對羅勝的那個小媳婦,隻要見麵,出口的話句句帶刀,往死裡紮。
看來,凡事都有因果關係的。
楊冰倩繼續剖析自己,嗓音黯啞,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,露出了她本真的那種溫柔,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克製著的哽咽,“我生氣,易怒,想發泄,想撕了他們丫的,可是我沒有證據,理不直氣不壯,到讓他們詬病我,說我刻薄變態!
我姐躺了幾年,我就疼了幾年,偏偏她還不死,或許她死了,我也許會淡忘,會解脫,但是她似乎求生欲很強,所以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