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一出口,她徹底傻逼了,開口呢喃了一句,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我再問你一句,孩子在哪?”這一次,我沉下臉,冰冷如霜,“趙明貞,人在做,天在看,你覺得你能抹去你所做的一切嗎?玩陰的是吧?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!遲溪,報警!”
遲溪秒懂,直接摸出了電話,剛要按鍵。
趙明貞抬手一巴掌,朝著遲溪手裡的手機拍下去。
隻不過,她的手沒將電話拍下去,自己到飛了出去,重重的砸在茶幾的一側,摔的她悶哼一聲。
大概是這一下摔的太重,她老半天都沒有爬起來。
我依舊端坐在沙發上,鄙夷的看著狼狽不堪的趙明貞,“趙明貞,你還真的以為,你是怎麼勾搭的鄧佳哲,怎麼給我下的毒,怎麼用針刺我的頭,還有你香水瓶裡裝的東西,我真的都不知道?”
剛才還咬牙往起爬的趙明貞一聽到我這話,當即停止了一切動作,撐著上身趴在地上的她,滿眼驚恐的看著我,像似被抽去大筋了一樣。
“這些證據我都已經打包一鍵待發,你殘害我的所有證據,檢查報告,藥物殘渣,影像資料,包括那瓶不是香水的香水。”我說的很慢,每一條都毫不含糊,“哦……對了,還有池城你的老雇主家的那個聰明伶俐的小丫頭,究竟遭遇了什麼?”
我盯著瀕臨崩潰的趙明貞,一字一句的問,“你說,這些統統交給警察,你會判多少年?”
“你胡說八道!”趙明貞的聲音都在顫抖,竟然還在嘴硬。
我翻開自己的手機,遞給遲溪,“讓她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