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佳哲一見終於找到了我感興趣的話題,馬上興致勃勃的說,“官方已經證實了,那個物業經理被人買通,對他暗示手下員工,放吳曉彤與哪些記者進來園區鬨事的事實供認不諱。”
“我就知道,他不是什麼好東西,那些人那麼準確的找到我們家,就一定有物業的事,不然那麼多外人怎麼能闖進來?”我嗤之以鼻的吐糟。
“還是老婆明察秋毫!”鄧佳哲嬉皮笑臉的說,順勢還收緊了自己的手臂。
我掙了一下,“你注意點,這是醫院不是家!”
他馬上憨臉皮厚的跟我耍臭無賴,“……那回家我們再親熱!”
我差點嘔出來,這特麼是個什麼玩意兒,真以為他沒事了?我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,真想啐他一口。
他見我冷了臉子,馬上改口繼續說,“吳曉彤就是帶節奏賣慘,引導網民的。她就是想讓大眾認為,你就是帶走孩子的罪魁禍首。哦……對了,就連砸我家玻璃的,都與這個物業經理有關係。官方發言此案正在偵破中。”
“難怪!”我喃喃的附和了一句,心裡暗喜,我早就知道,那個經理脫不了關係。但是,抓了他,就預示著,我的晴天來了。
“所以,現在網上那些腦殘又一邊倒了,開始怒罵吳曉彤了!”
“你心疼了?”我懟了一句。
“怎麼會,她死有餘辜!賤人!”鄧佳哲狠狠的罵到。
我暗自腹誹,狗男人變心比變天都快。
“彆再在我的麵前提這個人!”我清泠的說了一句。
“好!下不為例!”鄧佳哲回應的倒快。
回到病房,我衝了個澡,這一閒下來,心裡陰影就開始蔓延,渾身的不舒服。總是想象著那根下水管的肮臟,身上就像爬蟲了一般,有點不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