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了好半天,再也沒有可吐的了,我才勉強直起身,陳朗竟然給我遞來了紙巾。
我擦拭了一下眼角與嘴角,吸了一下鼻子問,“車上幾個人?”
“兩個,都完蛋了!”遲溪說的相當輕鬆,好像她看到的跟我看到的不一樣一般。
“貨車司機呢?”我追問了一句,有些擔心。
畢竟今天的事情對於貨車司機而言,純屬是無妄之災。
“貨車上也是兩名司機,都不同程度上受了些輕傷,還好不太重!”遲溪這一會就了解的相當詳細。
這時,我們的車子被拽了上來,基本上已經報廢,不能再開了。
陳朗從裡麵找到了我跟遲溪的電話,還有我的包,對處理事情的警察交代了一句,就讓我們上了他開來的車子。
因為不遠處,已經有記者聞風趕到了。
隨即兩名警察也上了車,做了詳細的詢問之後,陳朗啟動車子離開了現場。
他看向後座的我問到,“大小姐,去哪?”
“回家!”我說了一句,現在的我隻想回家躺一下。
“您沒有什麼不舒服吧?要不我們先去趟醫院檢查一下吧!”陳朗又看了我一眼,有些不放心。
“沒事的,我很好!就是不太適應……剛才的那種場麵,太衝擊了!”我解釋到。
正在這時,沈括的電話打了進來,我接了起來,“喂!”
“你怎麼樣?有沒有事?”他的語氣很急切,顯然是有些不放心了。
我故作淡定的淡淡一笑,“你忘了,我有九條命的!”
“你可拉倒吧!幾條命也架不住這麼折騰。遲溪呢?”沈括追問了一句。
“我與沒事!”遲溪大聲的喊了一句。
我笑道,“剛才是真真的上映了一場生死時速。”
“沒事就好!那你現在去哪?”他也沒多說,問了一句。
“我先回家歇會!”我心有餘悸的說道,“累了,就不去醫院了!”
“行吧!那你還是注意安全吧!”沈括的話分明是意有所指,還特意的交代了遲溪幾句,就掛斷了電話。
聽到我掛完了電話,遲溪問陳朗,“你從什麼位置趕過來的?”
“我在高隊那裡了!”陳朗回答到,然後從觀後鏡中看了我一眼,思索了一下說,“出現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新情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