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這一躺,竟然有點迷糊了起來。
可沒多一會,遲溪敲門,說張雪娟到了。
我故作慵懶的對遲溪說了一句,“讓她上來呀!客氣什麼?”
我的話沒落,就見張雪娟笑盈盈的走了進來。
“你可真是好福氣,這時候還不起床?”她到很坦然,裝的跟沒事人一樣,還有閒心跟我開玩笑,“是不是我攪了你的好夢了。”
我慵懶的伸著懶腰,也笑,不以為意的說,“還彆說,我夢到了三寶了!……嗨!”
我坐起身,抱著被子裝出一副傷感的樣子。
她走過來,坐到了我的床邊,我收回神,搓了搓臉,衝她笑了一下,“昨晚不是酒會嗎,喝了點酒,這身體……不勝酒力了!你今天怎麼這麼早?還是你每天都這麼早?”
“我其實一直都早起,哪有你這麼福氣,沒有時間睡懶覺的。”張雪娟笑的老溫和,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。“這不昨天去朋友家,人家給我帶回來好多的海鮮,我哪吃的了,就想著給你送來些,很新鮮的。”
我在心裡暗自腹誹,這個人真夠腹黑的。
她繼續看著我說,“昨晚就想著給你送來,可是你不是說要去羅勝藥業的慶功會嗎?我一想你就不能在家。所以,今天一大早來,不然該不新鮮了!”
張雪娟陪著笑,又露出她一臉的老實巴交的架勢。
“你看你,你朋友給你的,你還給我送!”我客氣到。
“老姐妹了,挺不容易的一個人,同命相連。”張雪娟歎息了一聲,“我們曾經一起工作過。”
“青城的?”我漫不經心的問。
“臨市!”
“臨市?你彆告訴我,你不會是把聽南一個人放家裡了吧?”我驚詫的看向她問,“你可真行!”
“她都大是大孩子了!一個人在家也正常了!她突然給我打電話,沒辦法,你都知道的,我也沒什麼朋友,她有事我當然要去?”
“你老說沒朋友,可是一個電話你都能撒丫子就跑過去,連女兒都不顧,還得是什麼朋友呀?”我反駁她,故作一臉的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