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括示意了我一下,我走過去,坐在他的對麵,倒了一杯茶,喝了一口,然後將我出去聽到的消息跟他說了一遍。
“四天後,思老太太的壽宴是唯一的機會!”
“姐姐,我在做安排了!也在查思老太太的喜好。但思展雄這個人確實不好接觸,是個硬釘子!交往的圈子也很嚴密,不太好撬縫!外麵查不到一點他的信息。”
沈括說這話的時候,看得出有點沒底,“雖然是六十歲這個壽宴很重要,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,相信這次思展雄能請的人,其身份絕對是不可小覷的。”
“你聯係你哥了沒有?”我看向沈括問。
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。
沈括搖搖頭,“目前還沒有聯係上。我在想辦法從海外下手,由其是思展雄祖上當年所到的地方,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些他們的軌跡。”
我有點沮喪,問了一句,“也就是說,現在我們能否進去思府都是問題唄?”
我問完這句話,眼睛緊緊的盯在沈括的臉上。
沈括很坦白的點頭,“是的!”
我頓時整個人猶如墜入了深淵一般,直接掉入了寒潭,那種冰寒從心底油然而生。
唯一的機會,我們連進都進不去,那還算什麼機會。
沈括看出了我的沮喪情緒,安慰了一句,“先彆急,還有四天!我會儘一切力量。”
我端著水杯的手都有點抖,“連進去都難了,想要帶出來,豈不是更是難上加難!”
沈括一下就沉默了。
是呀,想進去都得這樣大費周章,那要是想從思府將孩子帶出來,不是做夢嗎?可我費大勁進去思府,不是想去看孩子,而是帶他出來,帶他回家。
我放下手裡的茶杯,目光煩躁的向外看去。
目光所及,我看到正在認真刷車的阿岩,水管裡的壓力令噴射出的水柱,打在車身上,換化成水霧,形成了一道清晰的彩虹,包圍著他,他古銅色的肌膚在手珠的浸潤下,肌肉凸起,孔武有力。
這個阿岩,究竟與思府有何關係?卻令他不肯出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