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仇美英,已經不像剛才,我剛剛把她叫進屋子裡是時候,那樣惶恐了。說這些事情的時候,那種疑惑與認真,不像是裝出來的。
“對了,半年前突然就把你們從二輕街的房子裡接走,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我滿是疑慮的問。
“我也不知道,就從那個女的說來看孩子之後,就接二連三的不消停了。其實,在二輕街的那棟房子裡,是我跟孩子最安逸的日子,整整安穩了三年。可自從那個女人的突然出現,我們就再無寧日了!”
“你跟我說說!”我鼓勵她繼續。
她一點點的放下拘謹,一五一十的對我說,“那女人來過之後沒多久,我沒有盼來老太婆,到盼來了兩個男人。他們敲門說是老太太讓來的,我就開了門。
他們進來後看了孩子,然後就對我說,給我一天準備時間,讓我收拾東西,一件都不能留下。然後等他們來接我們。
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,問了他們,他們說是老太太讓他們來的,說是去新樓裡住,這裡要賣了。”
我腦袋裡旋轉著這裡麵的彎彎饒,看來那個女人是個關鍵,可她究竟是誰呢?
仇美英繼續說道,“可隨後整整一個星期才來。這一個星期裡,我打了好多電話找老太太,都找不到,急的我不行。
我情急之下,我就畫了那個圖案,因為他們的手臂上,都紋了一個這個圖案,我也不知道是什麼?
那天晚上他們是突然就出現的,說馬上帶我們離開,我就偷偷的將紙條埋到了花盆裡,我是想提醒老太太的,接走我們的是誰,彆到時候說我偷跑拐走了孩子。”
“那幾個字母是什麼意思?”我看向她問到。
“是他們上次來,一個人跟我說要我收拾東西做準備,另一個人接電話說的地址。”仇美英一點都沒猶豫的回答著我的問題。
“你們去了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