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齊遠航,先是一步步的向後退,拚命的搖頭,嘴裡還喃喃的說,“這不是我媽?這不會是我媽媽?不是……”
那小夥子一直不離不棄的在他的身邊跟著,輕聲的勸慰著。
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勸他,就連我,都被眼前ICU病床上的狀態嚇的有點懵。
隻見病床上躺著的人,一條腿被吊著,脖子上帶著護頸固定器,頭上也上著固定器。胸部也打著夾板,讓整個人看起來像似個木乃伊一般。
這哪裡還是我們熟悉的,優雅溫婉的厙慧?
我還在恍惚間,齊遠航已經猶如一隻獵豹一樣,大力的衝過去,拍打著玻璃窗,“媽媽……你告訴我這是誰乾的?媽……媽,你告訴我誰乾的?”
我們幾個人忙去製止他,他就像瘋了一般,看著我嘶吼著,“小姨,是誰……是誰害了我媽?”
我將他緊緊的摟在懷裡,不停的安慰著,“遠航,冷靜,你是男子漢了,不能這樣,你要冷靜。你都聽到了院長伯伯說了,她不會有事的,我們都在,一定讓她很快就恢複好的!跟從前一樣!”
“媽……我媽不能這樣,這不是我媽,不是的……”他像似一個受到了重創的精神病人,不停的掙紮,嘶吼,哭道嗓子嘶啞。
我看向遲溪,給了一個眼神,她秒懂我的意思,轉身離去,不一會,找來了一位醫生,直接按住了齊遠航,給他紮了一針,他才漸漸的安靜下來。
魏青川讓遲溪安排好了一間病房,將齊遠航送進了病房。
然後,我對周海珍說了一下,讓她看在這裡,我隨即跟魏青川與遲溪,去了樓下的停車場。
上了沈括的車,沈括直接說道,“我已經從交通局那麵拷備了車禍現場的監控錄像,很清晰,就是故意為之,而且所在的位置很偏,在環西那邊了。”
遲溪驚歎道,“那都快出城了!”
“是的,肇事車輛是一個工地用的水泥罐車,車子隸屬於青城七建,但是有意思的是,這輛車子今天下午5點多,就在工地莫名的失蹤。”
“什麼意思,什麼叫莫名的失蹤了?”我追問。
沈括看向我解釋道,“也就是說,在工人們都去吃飯的時候,這輛車被開了出去。但不是此建築公司的工地員工開走的。事發後,司機棄車逃離,仍舊在追鋪。”
“那查了那個電話沒有?”這個是我最關心的問題。
“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