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青川說道,“看來他們這夥人還有大計劃,我想所謂的藍圖就應該指這個計劃。但是目前這個地下基站被我們端了之後,直接擾亂了他們的整體計劃!”
他說道這裡,突然看向阿岩,“會不會是因為這個,……拉宏才出現的呢?”
他們三個男人都麵麵相覷的陷入了沉默。
“難道趙捷庭,也就是藍色妖姬想衝出束縛?那他的束縛某種意義上來說,不就是徐家嗎?”我看向他們。
我們的視線對交彙,我跟沈括異口同聲的說道,“徐愛華!”
“得看看,趙捷庭見徐愛華說些什麼?”我趕緊亢奮的說。
然後沈括馬上對魏青川說,“快看看遲溪他們撤出來沒?要是撤出來了,馬上跟趙捷庭趕下一個場,看看趙捷庭是不是去找徐愛華了。也聽聽他們說些什麼?”
沈括也一臉的亢奮。
魏青川馬上呼了陳朗,陳朗說已經撤了出來,正跟遲溪跟著趙捷庭的車子往市區裡來,看情況應該是要見徐愛華。
我接了一句,很篤定的說,“我篤定絕對是見徐愛華的!”
周海珍馬上一臉八卦的問我,“你的意思是說,這孫子真跟姓徐的那女的有一腿!”
我搖頭,“不確定,但是從之前,楊冰倩跟我說的徐愛華的狀態上來分析,他們兩個清楚不了。這也是楊冰倩到了京城後才感覺出來的。她說徐愛華不達目的不擇手段,男盜女娼,你說什麼意思?”
“我的媽呀!我真的無語了!”周海珍一聲哀嚎。
沈括斜睨了她一眼,“你來勁什麼呀?我也不那樣?”
“幸好你根紅苗正!”周海珍馬上讚了一句,“德性!還挺能對號入座的!”
她的這句損,都成功的將一隻沉默不語的阿岩給逗笑了。
然後周海珍看向我,“我跟你說,這個趙捷庭要是真的也勾三搭四的,他就比鄧佳哲與齊衍行都特麼的惡劣!就他那副尊榮,還不知足?楊冰倩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一坨牛屎上了,他還不知道珍惜?”
“這個男人我爸爸早就下斷言了,心機深重!”我說了一句,“而且他可是說了,可還有幾處地下基地呢!青城的端了可不等於消停了!你沒聽張雪娟說,近期還有幾筆大型的交易嗎?”
魏青川沉默了好半天才說,“看看他與徐愛華怎麼說吧!彆忘了,明天他可是有意要見我們兩個的!”
“你也感覺,‘脫殼’的意思有內容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