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佳峰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一眼,然後摘下了口罩,拿出了一隻煙點上。
我退後了一步,繼續說道,“昨天我也看到他,雖然你回來之後,他亢奮的活躍起來,但你問問他,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好嗎?
你作死,因為你手上有血債,他呢?你跟他一奶同胞,你為什麼要帶著他跳進火坑!你就是這麼做大哥的!”
我一連串的逼問,令鄧佳峰有些招架不住。
這也是我要的效果,我就是想說狠點,刺激一下他麻木的神經,讓他感覺到疼,然後才能思考。
從他不管不顧的拿出煙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他走心了。
“張雪娟已經不是當初在鄧家,當鵪鶉的那個人了。在你二弟葬禮上的那條人命,就是她明晃晃的在威脅鄧佳明的,那段時間你問問鄧佳明是怎麼活的。”
“生不如死!”我吐出四個字。
他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眼,吐出去。
“我之所以幫他逃過一劫,就是不想看到他也跟他二哥一樣,想活著卻死的淒慘!你自己好好想想吧!我言儘於此,也儘力了!”
然後,我拉了遲溪一把,又看向他說了一句,“放心,以後鄧家即便是被滅門,都與我無關!有你這樣的大哥,不死絕了才怪!”
“你……”鄧佳峰低嗬了一聲。
“忠言逆耳,跟我較勁沒沒用,你自己想吧!”我說完看了鄧佳峰一眼,拉著遲溪,轉身就走!
他突然叫住我,“盧丹妮,你為什麼幫我們?”
我倏地站住腳,緩緩的轉過身看向他,“你錯了,我不是幫你們,是幫我自己,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們,提及你們就會想到‘恥辱’兩個字!”
“可我活不了了!”鄧佳峰不以為意的對我說。
“可鄧佳明還有希望,他是你唯一的弟弟了!你無腦愚蠢,死不足惜,但你拉著你弟,真讓人瞧不起,自私!”我對視著他的眼睛,“你再不讓他及時刹車,你死了靈魂都不會安寧的!”
“哈……媽的!”鄧佳峰有點暴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