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吧,情況多惡劣。但是……可但是,鬼才知道,那個女朋友當初為什麼突然就告他強奸的。”沈括攤開手看著我們說道。
我們頓時全都懂了,裡麵是什麼梗了!
“那後來那個‘女朋友’呢?”我追問了一句。
沈括看著我笑,“你這個問題才是關鍵,這個人我們追查後,得到的資料的,此‘女朋友’勝了官司之後,全家移民了!”
遲溪一聲不屑的大笑,“得!一目了然了,想讓他進去,啥名目都能將他送進去。誰讓他色膽包天,還公然敢拍這樣的照片麵世。”
“我估計,拍這張照片的一瞬間,有可能就是被人算計了!她們有點太招搖的,哪能不漏風聲,你以為徐慶仁那個老東西手腕不鐵?
這是明晃晃的騎在他脖頸上給他種草坪,他能不動手?”沈括冷哼著說到,“是可忍孰不可忍,誰還沒點眼睛。徐慶仁不可能不知道邢智利都乾了些什麼?”
“那現在於運來呢?還在監獄?”我問。
沈括聳聳肩,“出去了,但是這個人也廢了。在裡麵的這麼多年,嘗儘了所有的‘酷刑’殘廢了,被人打斷了根,臉被毀容,腿也折了。右手筋斷了,接也沒接上,抽抽著……。”
我冷冷的一笑,都能想象得到,他的特殊待遇一定不少。
“回老家了?”遲溪問道。
“沒有,他還哪有臉回老家,當年公審就是去的他老家。”沈括冷哼了一聲。
“夠狠!這是比弄死他還解恨!”陳朗吐槽了一句。
沈括繼續說,“他出獄後去了京郊,沒呆幾天就被打跑了。身無分文,後來在羊城的郊區總算落腳了。”
“他怎麼還去了京郊?”我好奇的問。
“他關就關在京城附近了。不然怎麼收拾他那麼方便?”沈括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,“定點收拾他!沒準老徐半道都去看過他!”
我們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