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腳步都沒停,也沒回頭,衝身後我的方向揮了揮手,“不吃了!”
遲溪看著她一陣風般的刮走了,對我呲出小虎牙,一笑,“羅勝藥業就是她的軟肋!你看看,火燎屁股了似的。”
“你錯了,是她的一口氣。她掙的就是這口氣。”我更正遲溪,“不過,你讓人盯著點徐老大吧!他又來青城,怕是有事。”
“行!”遲溪馬上安排。
吃過了飯,我對遲溪說,“問問羅茵,羅勝現在在哪,我們也得過去看下了!”
遲溪一聽我這樣說,馬上拿起電話,給羅茵撥了一個電話。
然後對我說,“在醫院!”
我起身,說了一句,“那我們去醫院吧!”
沒想到,我跟遲溪醫院是去了,但是根本就沒有進得去,羅勝的病房外麵全都是各路的記者,將醫院的走廊堵的水泄不通。
我趕緊拽住了遲溪,示意了她一下,趕緊退回到了車上,在車裡給羅勝掛了一個電話。
手機鈴響了好半天,才被接起來,裡麵傳來羅勝有氣無力的聲音,“丹妮呀!你回來了?”
“老哥,你這是怎麼搞的,怎麼鬨的這麼大?”我開口就不怕事大的來了一句,給他添添堵。
“嗨……家門不幸啊!”羅勝在電話那頭一聲長歎,“識人不清啊!水性楊花的東西!”
“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,當初有好的你得看得上啊!我是來看你的,進不去啊!隻能打個電話了。你的傷怎麼樣?耳朵真的掉了?能不能接上啊?”
我故意揪心的三連問,“我昨晚才到家,沒想到,一大早的就知道,發生了這事!”
我想了一下故意又添堵的說,“陳欣那邊怎樣啊?她怎麼能……嗨!真沒看出來,她有這膽子!”
“彆提這個賤貨!她死不足惜,不要臉的無恥小人!連我兒子都不認她這個媽了!”羅勝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破口大罵!
我與遲溪對視了一眼,然後忍著笑對羅勝安撫了一句,“你也彆再動氣了!誰在照顧你呢?”
“羅茵!”他開口回到。
“那也不是常曲子啊,這個時候還有羅勝藥業跟醫院呢!越是這樣的時候,越容易出事,你得讓她出來看著點廠子啊!羅茵總是自己人,這個時候我跟你說老羅,誰都得防著點!”我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