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我興奮的說著,“我不得不承認,那個媽是真的膽大妄為,她趁著老徐出差不在家,老大上班後已經出去住,老二也都上了大學住校,她竟然將那麼老外搞到了家裡私會,換取利益。
那時徐家才真的被金錢所征服,那個老外給我們帶來的真的是意外的驚喜,他自然也就成了徐家的座上賓。後來利益失衡,老外反目,威脅邢智利,結果就是他死在了徐家。
剛好被趙捷庭撞見,邢智利就撲到了還很年輕的趙捷庭的懷裡,那時的趙捷庭想搭上徐家這班船,還沒有拿到船票。這下一下就有了一等艙的船票了。”
徐愛華的比喻相當的貼切,我不由自主的笑了笑。心裡想著,看來這才是真正的版本。
“趙捷庭主動承擔了,幫邢智利處理老外屍體的任務。我那時也真的是膽子奇大,絲毫不知道害怕,眼看著淩晨2點半,他們兩個人將那具屍體搬到了樓下,他們得感謝,那時的路上根本就沒有安監控。”
我點頭,全神貫注的聽著她娓娓道來。
“他將那個老外埋在了地鐵六號線的一處正在修建的河堤上,那條河道正好就在六號線上。”
我一驚,“六號線?”
徐愛華點頭,“是啊!就是六號線!”
我估計她是以為我知道哪裡是六號線?其實,我驚訝的理由她並不知道。
“當時的六號線上麵的綠化,就是徐慶仁作為城市建設,而提倡的主修美化休閒城市的河道。而負責修建那段河道的就是當時借調到京城的趙捷庭。”
“難怪沒有露餡。”我難以置信的嘟囔了一句。
她點頭,“之後,六號線並軌改道,唯獨沒動的就是條河道,現在那個地方已經被水泥灌注,成為了河道雕塑的底座了。”
我頓時被徐愛華的話說的瞠目結舌,“你……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