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裡傳來高跟鞋來回走動的聲音,“你特麼的彆告訴我,今天早晨就沒有看到人!”
“有聲音啊?早晨的時候……也,大概就就9點多,我還聽到孩子笑鬨的聲音。”阿才急切的辯解道,“但是,沒……沒見她們出來。”
我看向遲溪,說了一句,“他說的應該是白伯俊的老婆兒子。”
“白伯俊的女人孩子?”遲溪馬上精神起來,“難道……?”
‘噓’我也對遲溪噓了一下,就聽到沈丹梅繼續來回的走動著。
“她們每天都要去幼兒園的,今天是不是沒去?”沈丹梅追問了一句。
“也沒……沒出來!”阿才一直都重複著這句話。
就聽到那邊傳來了一聲摑嘴巴的脆響,“……廢物,你特麼的就是廢物,……去,把她們家的那個傭人給我拎來!”
“那……那個女傭好像出去買菜去了,一直都沒回來!”阿才憋屈的小聲說道。
“……什麼?你是說,那個女傭也出去了?”沈丹梅咄咄逼人的逼問到,“什麼時候走的?”
“白先生離開之後不到二十分鐘,我就看到她拎著一個籃子出去了。但……但似乎沒回來!”阿才越說聲音越小。
“我草泥馬的……這是……調虎離山了!”沈丹梅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,“白伯俊,你特麼的跟我完金蟬脫殼?”
“那……那怎麼辦啊?”阿才有點膽怯的問。
“你特麼的還問我怎麼辦?”沈丹梅急急的說了一句,“趕緊的,去他家看下!”
沈丹梅這話說完,我們都聽到,高跟鞋快速的敲擊地麵的聲音,那聲音漸漸的遠去。
沈括馬上起身,“不對了……我就說不對了!”
他看向我,追問了一句,“姐姐,你說沈丹梅的這些話,是指看著白伯俊的女人對吧!”
“對!”我趕緊給沈括解釋,“沈丹梅兩天前接到了趙捷庭的指令,趙捷庭讓她不惜一切代價,也要摸出白伯俊的行蹤,是不是跟白文差被抓有關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