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掐著手機對遲溪指著屏幕說到,“簡直是判若兩人,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呢?”
遲溪一笑,“姐姐,你就彆糾結了,這樣的人,恐怕他自己,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是什麼樣子的了!他的真實的人生,恐怕都是演出來的!”
“你說的真對!人生如戲了唄?”我也笑,又看向那張臉,嘖嘖的搖頭。
遲溪不屑一顧的說道,“我就不明白,現在的這些女孩子,為什麼就迷這些玩意兒?你說說,你知道他們這張臉的背後,究竟是一張什麼臉啊?就跟沈丹梅是的,彆到最後,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我笑,“沈丹梅純屬是拿人家的手短了!總是要還的!還不上就命抵了,哪有白吃的午餐?”
“是啊!再光鮮亮麗的背後,都有些齷齪的黴斑的!就怕曬!一曬就煙消雲散了!”遲溪冷哼了一聲,“沈括不是說,這男的原來就一模特,沒混出樣,出去了卻成神了。”
“可見,他有多陰暗!”我歎口氣。
吃過了晚餐,我們抽了一些時間去了躺醫院,看了看阿慶與鄧佳明。
阿慶的傷是真的不輕,可能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,身體底子不好,都好幾天了,看起來依舊不是太好。
趙雨萌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跟前,這家夥更是變本加厲的使喚起了趙雨萌,還使喚的心安理得,不過我也看出了這小子一邊使喚,還一邊星星眼。
阿慶的父母據說前天已經來過了,想給阿慶轉院回京城,但是阿慶堅決不肯。
大概是拗不過他,也看到了趙雨萌儘心儘力的照顧他,隻呆了兩天就回了京城。
等出了他的病房,我悄悄的問遲溪,“誰通知的阿慶父母?”
遲溪說,“我,我於心不忍啊,看他傷成這樣,你說萬一有個閃失,我哪交代得了啊!”
我笑,“難怪他說你多管閒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