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到是,誰讓他當年不辭而彆了,不然我也就沒有死裡逃生這回事了,你看看後麵發生的……嘖嘖,我們幾個有好的嗎?我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!”我是真的感慨萬千。
“你們幾個是夠奇葩的,一個比一個過分,當初這眼睛都得眼疾了,才一個二個的都抓了個渣男!”遲溪吐槽。
我也無奈的笑,連連的說,“話糙理不糙!話糙理不糙!”
遲溪歎口氣,轉回話題到阿慶的身上,“阿慶其實很會疼人的!趙雨萌這丫頭也該有個好結果了,命太苦!一晃跟阿慶也跑了好幾年的龍套了。這是我最欣慰的一件事!玉香說的沒錯,真的是修成正果了!”
“嗯,你們老大也說了,送去特訓的這批也有趙雨萌,希望她今後的人生是開了掛的!這小兩口接下來的人生就都是光芒了!”我看向遲溪說道。
說話到了鄧佳明的病房,隻見玉香正跟他興奮的說著什麼?鄧佳明正在病房裡的跑步機上慢跑。
我一進去,他就停下來,抹了一把汗,“姐!”
“你這……行嗎?”我指著跑步機說道。
“醫生說可以循序漸進。我得鍛煉著,得追上這丫頭,不然她總嫌棄我!”鄧佳明指著玉香說道。
玉香笑的燦爛,“他現在還挺像樣的!”
我們聊了點閒話,鄧佳明突然看向我說,“姐,我有個想法?”
“你說!”我看著他,不解的問。
“我……我想出院後,……”他垂下頭,像似在做心裡掙紮。
“幾個意思?說罷!彆支支吾吾的!”我催促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