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麼辦?安排人保護他?”我說到,“我總覺得有點冒險!”
“保護是一定的,但是還不能讓外麵知曉,他還得裝出他的剛愎自用,傲嬌示人,然後自己找人!”魏青川說道,“隻有這樣,那些人才能放鬆警惕,以為他還是那個草包!”
“難為他了!”我有點擔心徐武了,他接下來麵對的局麵,恐怕要很艱巨。
我們兩個慢慢的走著,我突然就想起了楊阿崢,就對魏青川說道,“看來我回去,要再弄弄的我頭發了!”
魏青川秒懂我的心思,關切的看向我,“一定注意安全!楊阿崢絕對不可小視,越是能蹲得住的人,越是危險的!”
“你這麼說,我就又想起一個人來,這個人也是很能蹲的。而且,查不出他的問題,但是任誰都知道,他處處都是問題!”我有點憂心忡忡的說道。
“你說的是何院長,那個何英翰?”魏青川側頭看向我。
我點頭,“對,這個人是真的讓人欲罷不能,徐斌,張雪娟,白文差,於阿四,鄧佳峰,包括現在的安吉利……全都跟他有關係。
卻找不到他的漏洞,你不絕對奇怪嗎?”我仰頭看著魏青川的臉。
見他順著我的思路沉思著,我繼續說道,“我前幾天借著鄧佳明出院的由頭,去見了他一次,試探了他一下,他滴水不漏。
也就是那天,我親眼看到安吉利去見了他!說這個人沒事,打死我也不信!哦……對了,還有一個人。”
魏青川及時的問了一句,“誰?”
我毫不猶豫的說到,“就是向東升!”
“說說!”魏青川搭在我腰上的手指,點了點我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