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:“怎麼?你心疼了?那可是你父親的小老婆,白壽彝,你最好彆告訴我,那小雜種是你的種!”
男:“文敏姬,你個惡毒的女人。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動作,那女人怎麼死的,你真以為我不知道?
我看在你是我白壽彝的女人,我隻是不想鬨的南城風雨,讓外人看了白家的笑話。但是從今天開始,你不得在參與白家的任何管理,即便是府上的賬務,你也都給我教出來!
至於孩子……哼!你就死了那條心吧!他們將有個很不錯的前程,不必你再操心!我信不著你這樣的女人!你教育不好他的!”
女:“白壽彝,你……你坐收了漁翁之利,竟然會這麼對我?我做的這一切,還不都是為了鞏固你在白家的地位與威望,你難道就沒有緊迫感?
老爺子已經暗中談了遺囑之事,將大部分的定產不定產,都劃到了那個小老婆跟那個小崽子的名下,你……還當你真的是大少爺,做你的當家夢?沒有我,你做的就是黃粱美夢!”
男:“你怎麼知道的?你胡說八道!”
女:“哈哈哈……白壽彝,我怎麼知道的還重要嗎?你慢慢的想吧!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!我教育不好?那我就讓你看看,我會不會教育!”
男:“你最好安分守己的給我蹲在白家,做你分內的事!再敢伸出你的爪子,就彆怪我白壽彝翻臉無情……”
女:“我要說我不呢?”
錄音到這裡就戛然而止。
我們都反應了老半天才緩過勁來,這段錄音中,雖然沒有交代明白文敏姬是怎麼下的手,但是已經完全可以聽明白,這一切,還真的就是文敏姬的手筆。
“難怪她會帶著女兒離開了白家,隻身前往M國!”厙慧呢喃的說了一句。
遲溪突然看向我問,“我明白了一件事,姐姐!你應該有感覺,白文卓與文敏姬之間,似乎也有一絲疏離。但是若有似無,你有沒有那種冥冥之中的感覺,感覺到這對母女似乎有紛爭,卻證實不了,對嗎?”
我馬上點頭,“對,就是這種感覺!”
遲溪邪肆的一笑,“我提議,將這段錄音想辦法給希凡聽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