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青川對小邱說道,“看另一隊去出口的畫麵!”
小邱馬上切換到了那一組的鏡頭。
他們正極速的向那個位置行進,似乎在一處棧道的內側林子裡。
遲溪以最快的速度追了出去,出了暗道的那扇門,竟然偽裝成為了一個景區的配電室的門。
此時已經是深夜,外麵晨練的人早就歸巢了,四周靜悄悄的,隻有棧道上的路燈,泛著鵝黃色的燈光。
遲溪反應了一下方位,就又向外側的棧道跑去。
而另一組也截住了前麵的去路。
遲溪後麵的人也跟了上來,遲溪看了一下時間,對身後的人示意了一下,讓他們散開圍堵。
我搓著手,急切的說了一句,“他帶著一個傷者,不可能跑的那麼快!怎麼就沒看見人?”
魏青川解釋了一句,“夜太深,視線看不出去很遠,他跑不遠,一定就在這左右躲著!”
他剛想給遲溪指令,卻突然就聽見遲溪嗬斥了一聲,“站住,於阿四你走不了了。”
我趕緊在滿屏的畫麵中尋找著遲溪的畫麵。
小邱馬上轉換了鏡頭,將遲溪與於阿四對峙的畫麵放大。
隻見遲溪用槍指著前麵幾米外的一處人影,再次嗬斥了一句,“彆動!放下人質!你已經被包圍了!”
那人果真是於阿四。
黑暗中,他從一處矮樹叢中緩緩的走出來。臉上依舊戴著墨鏡,看不清他的臉,隻能看到兩個黑窟窿。
但是他手中拿著的槍,正對著被他另一隻手裡緊緊掐著脖子的任天一。
看樣子任天一確實傷的不輕,儘管環境昏暗,都可以清晰的看到,他的臉已經變形,腫的已經看不出模樣。
而且虛弱的不成樣子,要不是於阿四拎著,他根本就無法自主站立。
看來,這都歸功於於阿四這一天根本就沒有給他進食的因素。
而且我篤定,這孩子頭一天,是否好好的吃過飯沒有,都是個未知數。
於阿四的槍口懟著他的腦袋,緩緩的轉過身看向遲溪,陰狠的冷笑了一聲,“沒想到,真是衝著我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