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你是怎麼進來的,這會你都忘了?”警察冷冷的問,“此時的李迎惜就在你的隔壁,她已經對你們之間的事情供認不諱,當年你為了替李迎惜出口惡氣,半夜在李迎惜的掩護下,潛入李家的車庫,給王子鳴的車子動了手腳。”
“她胡說八道!你讓她過來,我跟她對質,她不可能這麼說,這就是沒影的事!”賈政頓時惱怒的喊道,未傷的那隻手拽著眼前的小桌子,“我根本就不懂車子!我怎麼動手腳!”
警察厲目看著他誇讚了一句,“說的好!”
賈政有點不明所以,不知道警察為何這樣說。
“當時對車子不是很熟悉的你,還特意去了隔壁的另一個小鎮,腰堡鎮的二華汽修廠,問了當時正在那打工的,你的同學石永強,怎麼防止刹車片方麵的問題。”
警察說道這裡,那起一份資料,“這是李迎惜的供詞,還有當地警方問詢了石永強的記錄。賈政,你還是說說吧!你是怎麼鬆了王子鳴的刹車片的吧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根本就沒有做過,他是飆車出的事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賈政腫的青紫的臉,突然就變得毫無血色。
但是他還是不惜餘力的在狡辯。
“你剛才不是說不認識王子鳴嗎?”警察乘勝追擊。
“我……我確實不認識,這個事當時誰都知道!他帶個女人飆車,……活該!死的活該!”賈政胡攪蠻纏的說道。
“李迎惜的供詞中指出,當時你們被抓了奸之後,王子鳴第一個衝了進去,對你進行了毆打!你當時吼道,‘王子鳴,你等著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’”
賈政的臉更加的慘白。
警察沒給他緩氣的機會,繼續看著他說道,“2023年9月5日晚10點20分,你跟李迎惜合謀,在飯局之後,裝成了代駕司機。
接走了,已經在飯局上喝了,被李迎惜下了藥的毒酒的廖昌民,將其帶到了河岸路中段放下去。
製造出他一個人茫然無措的走在河岸路上的假象,然後你借著黑暗中左側樹林的掩護,在林中尾隨神智不清的廖昌民,走到了觀景棧道一段,將廖昌民推下棧道,掉進了清河內,造成自殺的假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