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金鼎觀瀾,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,輕悄悄的,看樣子大家都睡了。
我們回了各自的房間,我簡單的衝了個澡,就躺倒了床上,思維早就已經混沌了。
一覺醒來,遲溪告訴我,警方那邊傳來了一個好消息,一個壞消息。
她問我先聽哪個!
我懶洋洋的喝了一杯奶,然後咬了一口火腿,“劉美麗那沒有找到有用的指紋!”
遲溪衝我豎了一下大拇指,“現在你已經料事如神了。
“不是我料事如神,是我覺得,以楊阿崢的狡猾程度,不可能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。他能準確的預感到危險,然後毫無征兆的跑了。那昨晚去劉美麗哪裡,他就更得是膽大心細。
明知道警方會第一時間懷疑到他,但他還是去了。隻能說明兩點,第一說明他要找的東西肯定很重要。第二,他不可能讓警方拿到他的證據,證明他來過。”
“能讓楊阿崢不顧危險,登門入室的也要找到的東西,究竟是什麼呢?”遲溪坐在我的麵前,苦思冥想著,“我最擔心的是,他已經拿到了東西!不然,他怎麼會走了?”
“也不好說,如果找到了,他就不會繼續翻。還氣急敗壞的威脅保姆!”我提醒了一句。
“也是!”遲溪點頭。
“還是說說好消息吧!肯定是賈政跟李迎惜撂了什麼有價值的。”我看向遲溪問,簡單的吃了早餐,就示意她起身。
遲溪一邊起身跟我往客廳走,一邊說,“對,他們的供詞中,交代了‘大姐’確實是宋黎。而廖昌民,純屬被誣陷的。”
我頓時頓住腳,看向遲溪,“真的是被嫁禍的?”
遲溪很肯定的點頭,“對,當初在廖昌民辦公室以及家中,搜查出來的所謂的贓物,都是提前有人秘密送進去的。”
“不是說,當時已經找到了指認他的人嗎?我沒記錯的話,牽扯進去好幾位管理者。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