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潔阿姨說的很詳細。
李震又問，“你是在幾樓看到這個人的？”
保潔阿姨直接回複，“3樓！”
李震繼續問，“大致是幾點鐘？”
那個阿姨想了一下，然後不太肯定的說，“應該……是中午。對，是中午，大概……1點剛過點。因為那時我已經吃完飯了！”
她的話一落，另一個大姐看了她一眼，李震馬上就察覺到了這一細微的動作。
李震馬上問，“那位大姐，你也看到這個人了？”
那大姐馬上搖頭，但是說道，“我看到的是送水的，今天的送水的，跟每天的不是一個人。但……”
她說完看向剛才說話的保潔阿姨，“陶姐，我怎麼感覺，你說的，跟我看到的今天的送水的挺像呢？”
被稱為陶姐的保潔阿姨一愣，“送水的？”
“對呀，今天的這個送水的，不是每天來的那個！”
“您能幫我描述一下這個人大致的樣子嗎？請您說的詳細一點，外貌特征，服裝，包括他的身高……”李震對剛才說話的大姐引導著。
那位大姐緊張的攥了攥自己的手，吞咽了一下，“個子挺高的，穿的工作服，戴著黑色的那種明星口罩，穿的好像是送水工的工作服。但是他不是每天來給我們送水的那個送水工。
今天的這個看起來……樣子挺帥的，雖然他戴著口罩隻剩下眼睛在外麵，但是看起來他的頭發挺有型，而且……而且他好像是挺香的。”
我本能的追問了一句，“挺香的？”
那個大姐很肯定的點點頭，“對，他好像應該是噴了香水，反正他靠近我的時候挺香的。”
大姐解釋了一句，然後又說，“但他身上的工作服，跟他的樣子很不符，我當時也想過，怎麼一個送水工，還噴香水呢？”
陶姐馬上點頭，“唉，你還彆說，你這麼一說，我還真的想起來了，是這樣的，是有點淡淡的香水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