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他沒吱聲,繼續說,“雖然我們都知道,楊阿崢在沒有找到東西的時候,確實是不會動保姆和孩子,但是一旦我們這邊要是先找到了東西,那麼他一定會拿孩子跟保姆說事兒了,這是我最不想麵對的事實。”
魏清川將我摟在懷裡,大手輕輕的揉著我的肩頭。
突然他又起身,走出房間。
不多時,手上拿回了一瓶藥油,伸手將我托抱了起來,“我幫你噴的藥油再睡。”
我也沒拒絕他,這個時候就得讓他做他想做的事,不然他會更心痛。
他這邊噴,一遍輕柔的給我揉著。嘴裡嘟囔了一句,“我就不該將你拉到這個漩渦裡麵來。”
我看向他說,“阿川!這怎麼是你拉的,本來我就是從死亡裡爬出來的。要知道沒有你,我都不知道現在我是否還活著。
這些人喪心病狂到了極點,我不能眼看著他們對一個又一個人出手,還能做到無動於衷。”
我一邊享受著他給我的按摩,一邊跟他將心比心,“你說吧,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,其實哪一件事,完全跟我沒有關係的?就沒有!所以,我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!
有的地方,從我們女人的角度去查,去接觸,比你們要方便!這也是我力所能及的!”
“那下次也不能一身涉險,你都說了,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!你跟遲溪不同,之所以我將最優秀的遲溪派到了你的身邊,就是怕你有閃失!我不能在讓你有問題的!魏家……出的事太多了!不能再有閃失了!”
魏青川說這話的聲音有點黯啞。
我拍拍他在我肩上的手,“你放心吧!我知道了,我會注意的!這次純屬是個意外!”
我們倆就這樣心交心的聊到很晚,本來他是想做點什麼的,但是見到我傷了,他好像是於心不忍了。
我是在不知不覺之中,被他聊睡的。
第二天,我跟遲溪還有玉香一起,送的徐愛華去的高鐵站,她出發去了史雅婷家所在的省城。
上車前,我一再叮囑她,如果有事可以及時給我打電話,或許我可以帶著遲溪一起過去幫她。
徐愛華連點頭,對我說道,“你放心吧,如果有事跑不了你!”
我們幾個都笑,看著她堅定的走進車站,融入人流。
我們幾個這才轉身向外走,遲溪看了我一眼問道,“我們去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