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衝我一呲牙,吐了一下舌頭,“成,聽你的,你完全正確!我的好姐姐!”
我冷嗤一聲,加大了油門。
她一把抓住上麵的扶手,調侃了一句,“唉我去!太猛了!”
她這句話一出口,我確實沒繃住,笑了起來,斜睨了她一眼,“有你,我都快不會開車了!”
氣氛一下就好了起來。
她還說了一句,“其實,今天穿這麼一身,都影響發揮了,這……還是我的衣服舒服啊!”
我不由自主的就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。
幸虧今天的酒會是商務型的慶功宴,所以沒有穿禮裙,不然更完犢子了。
到了那裡,醫生給她做了檢查,我不離左右。
我看到了她的腰腹部都是被刺破的痕跡,有的很深,其中一道口子縫合了五針。
她竟然還敢跟我說沒事,小意思。
肚皮一共就那麼厚一層,再深點,都得滑開。幸虧我堅持,我都有點後怕。
處理傷口時,她全程緊咬牙關沒坑一聲,一旁的我卻一個沒控製,淚水漣漣。
心痛的無以複加!要知道,她是個女孩子!又不是鐵打鋼鑄的。
都是爹媽生的,誰家的還不是個孩子呢?可誰家的孩子像我們遲溪這樣的出生入死的。
我心裡想著,這要是陳朗在,還不得有多心痛。
我悄悄的轉過頭,抹了一下眼睛。
等處理完了傷口,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,是魏青川打過來的。
我趕緊接起來,也沒有隱瞞,直接說了遲溪受傷了。
他頓時讓我們彆動,說過來接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