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緊上前一步,“我找他有點事!”
“不再!”那個女生還挺橫,“現在還沒開門,要吃飯稍後再來。”
遲溪一下就不樂意了,直接向她出事了證件,“說吧!他人呢?”
那女生看了一眼遲溪手裡的證件,當即眸子縮了一下,吞咽了著說,“他……早就不乾了!回……回老家了吧!”
我也沉下臉來,“你確定他回老家了?回去多久了?”
“一個多月了!”那女生的眼神飄忽著,顯然是順口胡謅,“我也不記得了。”
遲溪一聽她這話,臉都黑了,“你是在這裡好好回答問詢,還是跟我回去說。”
那服務員頓時臉色煞白,看向遲溪,憋了好半天,語無倫次的說,“我……他,他確實不乾了!走……走快半個月了。”
“他叫什麼名字?”遲溪問。
上次李震問詢那小子時,他的名字我們確實忘記了。
“都……都叫他小藝。”女服務員膽怯的說了一句。
“我說全名。”
“卞筱藝。”
“他在什麼學校?”遲溪直接問。
那服務員有點傻眼,大概是沒想到,我們會知道這麼多,還知道他是學生。
她這才配合著,說了卞筱藝的詳細資料。
遲溪嚴肅的看向那個女服務員,警告了一句,“現在我們去找他,你要是敢給她通風報信!我肯定一小時讓你進裡麵蹲著去!”
那女生被嚇的嘴唇直哆嗦,一個勁的搖頭。
我們出了小店,上車直奔卞筱藝的學校。
校門口,遲溪直接給他撥了一個電話,找到了正在上課的他,讓他出來。
沒多一會,那小子就一溜小跑的出了校門,直奔我們而來。
遲溪示意他上車,他坐進車裡就有些局促不安的看向遲溪。
“怎麼不在那個店裡乾了?”遲溪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