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搶救’兩個字,真的讓人感到很心驚膽戰。
我們三個人頓時都有些惴惴不安起來。
尤其是遲溪,表情頓時繃的有些緊。
我完全理解她此時的想法,畢竟去商品街的時候,是她讓卞筱藝再堅持一下,等我們到的,自然這會她會很自責。
但我們誰都沒有想到,陶興真敢下這樣的黑手,可見他們有多猖狂,簡直是不往好道上走了。
現在又被拖了這麼長的時間,確實有些出乎意料。一旦真的有危險,我們確實是有責任的。
果然,遲溪沉默了好久,才看向我,說了一句,“我不該讓他繼續的,我對陶興他們的預判還是太低了。”
我拍了拍她的肩,安慰了一句,“彆自責了,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!他很勇敢,這個經曆對他而言,一定是個難忘的記憶,也是值得回憶的記憶。相信他不會有事的!
我們誰都無法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什麼,但從發生了這一切起,他就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,他是好樣的,沒有與狼共舞。這便是有力的證實。”
遲溪聽我這樣說連連點頭,“是!他證實給我們看了,絕對不會有是的!”
一個小時後,裡麵的醫生終於出來了,說他的上確實挺重,刀捅進去後,傷到了腸子,且失血過多,正在輸血,並為他做了手術,目前已經脫離了危險,一會醒來後會送回病房。
遲溪二話沒說,轉身就去安排病房。
等到卞筱藝被推回病房的那一刻,他已經醒來,看到我們,竟然很意外,虛弱的問了一句,“我怎麼在這?他們人呢?”
遲溪看向他,上前一步,拍了拍他的肩,輕聲的說了一句,“放心吧!一個都沒跑了,全部落網!”
卞筱藝一聽遲溪這話,無力的笑笑,“那我就放心了,我真的儘力了!”
遲溪跟鄭重的點頭,“我知道,難為你了,他們那麼多人,而且還是亡命徒,怪我了,沒考慮周到,讓你受傷了!”
遲溪說這話的時候,態度很誠懇,一臉的真誠。
卞筱藝馬上有咧了一下嘴,說道,“我自願的,我得證明我自己是青白的,沒跟他們同流合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