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親口承認,欠魏家兩條人命。”我也耿耿於懷的說。
“也許不止。隧道塌方案的徐家,也找到了目擊證人,就差徐斌就可以真相大白了。一旦徐斌被緝拿歸案,那麼宋家對魏家做了什麼,就再也藏不住了。
而且,專家已經確定,從左岸起出來的哪些小件國寶的年限與價值,據史書記載,確實還有一部分。
另一部分大件居多,依舊下落不明。鑒於徐斌跟宋家有瓜葛,因此判定,宋家也與這些必定會有關聯。所以,這個‘老槍’,絕對存在。並離我們一定不遠了。”
“能不能是宋家的那個老的?要知道,那個老的才是深謀遠慮的那個!”我看著蘇友安問。
蘇友安緩緩的搖頭,否定了這個推測,“應該不是,他沒有境外的記錄。而且年事已高。”
“我們原來以為是文家母女其中的一個。但現在看,有出路了。”我看著窗外,思索著。
“不必著急的,我們所掌握的信息,已經一點點的連接上了,抓到他們隻是個時間問題。”蘇友安安慰著我,“相信現在都已經群魔亂舞了,背後的那個人,不可能不著急出來平息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他會出來平息事件?”
蘇友安點頭,“一定會的!”
“亂是好事唄!”我收回了視線,看著她調侃了一句。
“渾水才能摸到魚,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,看著吧!”蘇友安很自信。
她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,對我說,“走,我們該下去接你的老公了!”
我笑,伸手推門下車,跟蘇友安手挽手的過路向接機口走去。
當然了,我們動,後麵的鬼子也動了,遠遠的盯著我們。
接機口,人頭攢動,都在翹首以盼,等待著自己的親朋。
十五分鐘後,陳朗與魏青川大步的從裡麵走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