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冰清看著我苦笑,然後又掃了一眼都急著打招呼的人,將我拉到了一邊,這才說,“苑麗珠那這幾天可是鬨騰的嚴重了。股東鬨,劉家鬨,更沒想到的是賈家也來了一幫人鬨……”
“賈家?他們鬨什麼?他們還有臉鬨?”我不悅的說道,“沒去他們那鬨就夠給他們臉的了!這怎麼還來這鬨了?”
楊冰清慨歎到,“人哪有知足的,有人給支招唄!再加上,賈政這一進去,整個賈家就等於錢串子斷了,他們以為苑麗珠父母年邁,無根無靠,不趁著這個機會再最後撈一回,那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。”
我忍無可忍的說了一句,“還真是貪得無厭,這是吃順口了!”
“可不是嗎?這不,就來了一群的刁民。打上門來了。”楊冰清攤開了雙手,表情裡全是無奈,“這些人簡直就是胡攪蠻纏。”
“還這些人?都有誰呀?”我一聽這話就不對,趕緊問。
“以賈政他媽為首的,大姑子小姑子,大伯嫂,甚至連大伯哥都來了。看到了那個孩子,更是一跳三尺高,愣說苑麗珠是婚外出軌,野種都生出來了。”楊冰清無可奈何的搖著頭。
然後看向我繼續說,“還惡人先告狀,說老苑誣告自家老公,將自己的男人送進去,就是為了將野種接回來,……
鬨的苑麗珠她們整個小區都雞飛狗跳的。你說苑麗珠的傷還不算徹底好,簡直都要氣死了。”
“那怎麼不報警?”我說。
“都報了好幾次警了,警察一來,他們要麼就跑,要麼認錯態度相當好。可警察轉身,他們就卷土從來。”
“還真是滾刀肉!”我吐槽。
“誰說不是,尤其是賈政那個媽,一見到人就撒潑打滾,簡直是不要臉的潑婦。”楊冰清苦笑著說,“大家都說苑麗珠潑,哼……那是沒遇到真潑的。你是沒看到賈政這個媽啊,那才是真潑。”
楊冰清的表情都讓我不得不相信。
她繼續說,“難怪當年賈政到處順手牽羊順人家東西,都沒有人去他家告狀。我算看透了,那是誰也不敢惹這個貨。我這回是真的活久見了,才見到這樣頂級的潑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