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很快到了新年, 阮月晚提前說全家要去東洲那邊過,到時候一大家子都會去,可以聚一聚。
東洲四季如春, 很適合度假,因為人多, 家裡熱熱鬨鬨的, 阮月晚喊裴刻幫自己頂個牌,裴刻坐下後看了看阮月晚的牌,一副快輸了的架勢, 他走了幾圈牌之後一個玻璃碗就遞到了他麵前:“哥,吃棗子嗎?”阮戚站在他身後問,玻璃碗裡裝著冬棗,看起來賣相很好。
裴刻沒拿:“不吃。”
阮戚沒走,一直在旁邊站著看裴刻出牌, 趁著間隙問:“等下我們去打球嗎?”
“不玩了, 你們去玩吧。”裴刻再次拒絕。
阮月晚不知何時回來了, 說:“你彆招你哥了,他發燒了,正不舒服呢。”
阮戚愣了愣,倒是一點沒看出來。
裴刻又打了一局就還給了阮月晚,然後上樓去休息, 才剛躺下, 門就被敲響了,裴刻沒睜眼, 也沒理, 誰知那人自己開門進來了。
阮戚端著水和藥:“哥, 吃點藥再睡吧, 我還讓廚房弄了粥。”
裴刻起身坐著,黑沉的眼睛盯著阮戚,聽到他笑著說:“好了,是我沒禮貌,就這一次,你快把藥吃了。”
他有聽到裴刻問宋遇星有沒有禮貌,宋遇星總是嘴硬的反駁,問多了,就不耐煩的說“我就是沒禮貌本貌,彆逼逼了。”他看到裴刻這麼看著他,不知怎的就說了這麼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