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. 賭約(2 / 2)

“你們怎麼還偷聽。”貝勒耷拉著毛偷偷說。

“這怎麼能叫偷聽,我們和爾圖一起來的,是你們的戲來的太快了,好不好,我和奔跑愣是沒找到時機出來。”紳士說,“你說是不是奔跑。”

奔跑在一旁點頭附和,“確實太快了。”

“都在呢哈,”本來隻有爾圖一個人的時候就已經夠尷尬了,現在小碗隻想跑。

“對了,你們都不用去巡視嗎?咱們都在這,誰去巡邏,要不我去吧,空太長時間不好,有什麼是你們問貝勒它都知道。”小碗說完就想跑。

“回來,”爾圖一把捏住小碗命運的後脖領,“原野那傻小子天天往那一坐,蚊子飛過去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,還巡什麼。”

紳士,奔跑兩獸走到爾圖身後,像是左右護法一樣,充滿壓迫感的看著小碗和爾圖。

“今天你是肯定跑不出去了,快招了吧。”紳士打破了小碗所有逃跑的幻想。

“哈哈哈,哈哈哈,”小碗尷尬的笑了兩句,“有話好好說,有話好好說,這個陣仗叫人心發慌。”

“咳,”爾圖清了一下嗓子,小碗和貝勒一下就挺直了脊背,老實的像幼兒園大班的小朋友。

“說說吧,都乾了什麼虧心事。”爾圖幽幽的問。

“那個,怎麼說呢,這個故事吧,它有點長...”小碗吞吞吐吐。

“不著急,你慢!慢!說!我們有的是時間。”爾圖眼神逐漸危險。

“嗯...,”

眼看這次是躲不掉了,小碗乾脆閉上眼睛,一股腦的開始往外說。

“其實這都是其他小隊的詭計,他們竟然在我麵前說,說什麼咱們小隊還差的遠呢,說咱們的新人小朋友不行呢,你說這我能忍,我當時拍桌子就起身了...”

爾圖越聽頭上青筋越清晰,最後忍無可忍,一把揪過小碗的耳朵,“再瞎說我就先打你一頓,然後把你偷藏的酒全給你倒掉。”

紳士在一旁偷笑,“小碗,你可真不會撒謊,你說的這些傻子聽了都搖頭。”

“也不全是假話啊...,隻是有點戲劇化的表達,這不是想展現當時的氛圍。”小碗心虛的低下頭。

“我問,”爾圖指指自己。

“你答,”指指小碗。

“你補充。”指指貝勒。

“要是還敢說謊,”爾圖給了奔跑一個眼神。

奔跑走到小碗和貝勒麵前,呲起獠牙一個低吼。

“知道。”

“知道。”

這下一人一鳥徹底老實了。

“打了什麼賭。”爾圖問。

“半年內,小原同學能達到機動組水平。”小碗回答。

“賭了什麼。”爾圖又問。

“輸了的負責打掃核怪戰場。”小碗回答。

嘖,就知道是這個,爾圖心想。

打掃戰場這種純體力活,一直不招人喜歡,累又沒什麼用,味道還大,主要是沒有任何技術難度,也就表示乾了對實力也沒有任何的增益,所以都是每個隊輪流負責。

看到爾圖不說話了,紳士出來打圓場,“哎呀,還不算太壞,收拾戰場什麼的,無非就是累點,臭點,還能接受。”

爾圖低頭看了一眼心虛的小碗,冷笑一聲。

“不對,要隻是這樣這丫頭不至於這麼心虛,說,賭了幾次?”

該死的爾圖,簡直就是肚子裡的蛔蟲,真會抓重點,小碗在心裡暗罵。

“不說?”看小碗支支吾吾,爾圖轉頭看向貝勒,“你說!”

貝勒正躲在小碗的陰影下,儘量降低存在感,就怕戰火燒到自己,猛的被這一吼。

嚇的一抖,下意識張嘴就說,“一年。”

“一年!”爾圖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。

“彆激動,”小碗也趕緊站起來賠笑臉,“那個,咱們隻要贏了不就好了...”

爾圖捂著胸口扶著樹,紳士抬頭望天,不讓罵人的話溢出來,奔跑生無可戀的癱在了地上。

“接著說,你到底為什麼會去打這種賭,剛才的戲劇性加工又是怎麼回事,誰說咱們小隊還差的遠?”爾圖問

“這個到也不算說謊,隻不過人家原話是小隊還需要磨合,獨立作戰還存在隱患。”貝勒說。

爾圖胸悶更加嚴重了。

“說咱們的新人不行呢?”爾圖問。

“原話是說原野太稚嫩了,缺少實戰的經驗,還需要多練習。”貝勒回答。

“小碗你現在可真行,大翻譯家啊你是。”爾圖看向小碗的眼神冒著火星。

“還有什麼隱瞞的沒有,要是以後被我發現了,可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就能過去的了。”爾圖平靜又瘋狂的眼神掃過一人一鳥。

“我坦白,我從寬。”貝勒飛到爾圖肩頭,“這些都不是真正的理由,打賭是因為那天她喝多了。”

“好你個貝勒,你賣友求榮,”小碗指著貝勒說。

小碗急得去抓貝勒,結果反被爾圖控製住了雙手。

被抓住的小碗著急的說,“領導,我也要舉報,貝勒它下注了,它賭咱們輸,賭注是一個月的清理戰場。”

還真是大哥彆說二哥,給爾圖都氣笑了。

“好好好,咱們隊裡怎麼就這麼巧能擁有臥龍和鳳雛呢。”

紳士也一臉無語,“什麼情況,所以說咱們不管是贏了還是輸了都不對?你們倆這智商到底是隨誰。”

“我那時候不知道對家是小碗,這種賭局哪有當事隊參戰的。”貝勒也耷拉著腦袋。

奔跑站起身說,“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,反正一年和一個月相比,一個月還能接受,咱這個賭咱們隻能贏,不能輸。”

眾人齊齊回頭,看向遠處眺望縫隙的身影。

爾圖眯起眼,“是時候製定一些計劃了。”

此時的原野並不知道自己又將迎來新一波的雞飛狗跳。

眼看著一天又過去了,原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。

“又是安靜的一天啊。”低聲歎了口氣,原野從三層樓高的樹上跳了下來,慢悠悠的走回了基地。

到了晚上,睡不著的原野又悄悄的摸到了正在巡視的雲宴身後。

“彆動。”一塊硬物抵在雲宴後心口。“老實點,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,要不然要你好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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