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的是,有人扔了倆塊磚頭,砸破了沈漁家的玻璃。
也許,就是一次交易吧?
原來的宿主受到了傷害,然後反擊殺人,一命換一命?
然後,沈漁繼續等待,並且在等待的時候,開始鍛煉身體。
熱流讓他的軀體力量強大,桂安的記憶使得他成為用刀的高手,他在房間裡,繼續鍛煉著刀法,熟悉著刀法。
從晚上到天明。
這是屬於他的力量。
第二天,依舊沒有等到提示,想象中的,不知名的力量殺了杜雲飛並沒有發生,也沒有殺掉那些動手的混混。
半夜兩點的時候,三個醉漢罵罵咧咧的敲沈漁的家門,說是要替杜家收拾沈漁。
敲門聲音乒乒作響,沈漁在房間裡握緊了刀子。
然後,他鬆開了手,真正的敵人,並不是他們,不需要打草驚蛇。
第三天的早上,沈漁鍛煉完了身體之後,來到了學校附近,遠遠的看著學生們放學,看到了杜雲飛神采飛揚的從學校裡走出來,被一群人簇擁著,看著他快樂和青春洋溢的臉,看著他上了一輛車揚長而去。
如果有人欺辱了你,實際動作要你死,當法律和彆人靠不住的時候,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,一條忍氣吞聲,遠走他鄉等候很久之後找機會報複,也許五年十年之後,到時候他已經享受了人生的快樂,而另一條……
當天晚上,沈漁對著木樁一次次的揮刀,汗如雨下。
早上起床開門的時候,門上被人潑了紅色的油漆。
對了,這三天的遭遇,沈漁沒有告訴吳老師她們,也拒絕了她們讓自己去她們家住的邀請,告訴她們沒有事情發生。
第四天的時候,沈漁重新出現在教室裡。
“沈漁,到底發生了什麼,你怎麼請了這麼長時間的假?”
有關心的同學過來問候,當然也有喜歡八卦的女生在一旁虎視眈眈。
需要隱瞞嗎?
當然不需要,受害者是自己,白癡才會說不要緊,我沒有事情,不關你們的事情。
不,這樣做的人,連街道上的大媽都比不上。
沈漁一五一十,向大家敘述著事情發生的經過。
“杜雲飛那個畜生,做的事情太惡心了。”
沈漁開始編故事,把汙水潑向了杜雲飛。
“他用暴力手段威逼師景雲,連街道上的小流氓都比不上,那是學校裡的同學呀。有一次我還看到他在街頭調戲小姐,就像是發情的野狗一樣,露著xxx想在巷子裡做事。
路上好幾次他糾纏師景雲,結果被我暴打爬開,他那種不是糾纏,而是想把師景雲拉到酒店等地方犯罪,這個人簡直就是人渣敗類。
杜雲飛打不過我,於是他懷恨在心,找了桂安來毆打我,還找人砸了我的家,你說這個家夥算是什麼東西?
他有多惡心?他把彆的女孩搞懷孕了之後,人家上門要求他負責,他直接將女孩扔給了他的手下輪流玩,就連他爹也親自上陣,這就是杜家的家風!這就是一家子畜生。”
周圍的同學聽得是如癡如狂,大家沒有想到沈漁會爆出這樣的猛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