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滿臉是毛的的人有模學樣道:“臥槽,你是不是傻子!”
我無語了,忙去看一顆痣怎麼樣了。
看到她的模樣,我鬆了一口氣,雖然一顆痣臉色還是不好看,但相比之前,呼吸節奏明顯平穩了,這是好轉的跡象。
我深吸一口氣,扭頭看向這人,“不管怎麼樣,還是謝謝你了,謝謝你救了我和我朋友。”
他還是學我說話。
現在還沒走出去地下暗河,也不知道這人是從哪裡弄來的乾柴,看著火堆上烤的滋滋冒油的烤魚,我下意識的吞了一大口口水。
“喂,我能吃點魚嗎。”我說。
“喂,我能吃點魚嗎。”他說。
這怪人老學我說話,於是我靈機一動道:“你吃點吧,彆客氣。”
果然,他學我道:“你吃吧,彆客氣。”
我心裡一喜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
有一兩天沒吃熱乎東西了,我馬上狼吞虎咽起來,說的是吃一點,但最後我吃了一整條烤魚,隻剩下骨頭了。
“噗,”吃完最後一口,我吐出來一根魚刺道:“你也吃點吧。”
我本以為這次他還會學我說話。
不料.......
隻見這怪人先是發呆了一會兒,隨後他使勁晃了晃自己腦袋。
我驚訝的發現,這人現在的眼神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了,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他低頭看了眼一地的魚骨頭,又慢慢抬起了頭。
“你小子是誰,我烤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