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過山魈群,隻聽到身後傳來陳建生的大笑聲。
“哈哈,諸位老少爺們,今兒個,咱們不說三國演義,今兒個,咱們不說聊齋封神,今兒個,咱們就說一場。
“武鬆打虎!”
“話說啊,清河縣境內有一賣炊餅的......”
我和紅姐越走越遠,身後陳建生的聲音也越來越小,到最後我們出了山洞,已經聽不到他的聲音了。
盜墓行裡,南派和北派後人不對頭,宿怨已深,沒曾想,最後卻是他救了我們。
如今回首,說鬼書到底是什麼原理,我還是沒搞清,不過我大概猜到了一些。
這種方法類似催眠,就和現代那些職業的高深催眠師一樣,當著你麵讀一段家喻戶曉的故事,就能哄你入睡。好比各位兒時,母親抱著你讀童話故事哄你入睡一樣,聽著聽著就睡著了。
這些奇門淫技,若不是門中傳人。
說不清,道不明。
......
出來後,我和紅姐在外麵等了半個小時,陳建生並沒出來。
紅姐深深看了一眼山洞,沒在說話,也沒在等候。她扶著我離開了。
眼前的景象是一個大斜坡,坡上沒有路,野草叢生。
看清楚這裡的地勢後,我想明白了一件事。這個龐大的地宮結構,分上下兩層,形狀就像是一個斜放的沙漏漏鬥,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,就在漏鬥中間的連接線上。
人站在斜坡下向上望去,一眼望不到頭。
紅姐幫忙扶著我胳膊,開始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坡。
草不高,路上有些露水,露水打濕了我們褲腿,鞋子基本也濕了。
順著斜坡爬了半小時,前方生起了淡淡的霧氣,頓時,周遭一切看的多了兩分虛幻,宛如在夢境中。
“休息一下吧雲峰,”紅姐扶著我坐在草皮上。跟爬山一樣,我也的確有些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