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豈止知道!”
“我父親的死!和長春會脫不掉關係!”
“就算我陳紅今天死在這裡!我也要對天發誓!隻要那人還活著!我陳紅一定會為父報仇!”紅姐怒目圓睜表情猙獰的咆哮。
“大人,彆和她廢話了,趕快動手吧,”陳建生催促了一句。
侏儒老頭擺手製止了陳建生,他不緊不慢的看著紅姐問:“女娃,我問你,你父親是誰,聽你的意思是說長春會故意包庇了殺你父親的凶手?”
看老頭輕描淡寫的樣子,紅姐咬的牙齒直響。
“陳小黑!我父親是陳小黑!”
“陳小黑?”老頭皺眉想半天才道:“天橋八大怪.....你父親是陳小黑,你爺爺難道是北平洋橋的煤馬眼鏡陳?”
紅姐低頭不語,陷入了短暫沉默。
侏儒老頭背著雙手來回踱步,像是在考慮著什麼。
三分鐘後,他轉身吩咐道:“建生,這女娃不能殺,暫時控製起來,等我們辦完事出去了,就把這女娃放了吧。”
“放了!”陳建生急聲道:“老大人!你什麼意思!這女人叫一顆痣,在北派道上還挺有名,放了她!要是她把消息傳出去了!那不是給我們南派招惹麻煩嘛!”
老人轉頭看著陳建生,語氣冰冷。
“那是你們自己的事,建生你記住了,這次我們聯手隻是各取所需,但不代表我們就是一路人,我說不能殺,那就是不能殺,建生你還要我在說一次?”
明明看著是個身高不足一米五的侏儒老頭,但聽了他的話,陳建生臉色發白,額頭上都冒了汗。
砰的一聲,陳建生雙膝跪地。
“建生莽撞了,大人不要生氣。”
“等我們辦完事了,我就放這女人離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