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你這女人,你想什麼呢,我們還沒開口呢,你怎麼整的跟強迫你是的?”安研究員的男同事皺眉說道。
“嗬嗬,”紅姐頭發散亂,她嘴角勾起,冷笑道:“那就是有這心沒這膽了?一幫小雞仔。”
“你這女人嘴真臭!你罵誰是小雞仔呢!”
“彆,李哥你彆和她一般見識,這女人我有用,”安研究員忙插話。
“小安!我怎麼總覺得你今天好像變了個人一樣,說話都聽不懂,沒頭沒尾的。”
“還有你,”他看著我說:“還有老許你,往常就你話多,今天這是怎麼了?轉性了?出去撒了泡尿,你是丟魂了還是咋的!”
我看著安研究員,和她四目相對。
她對我點了點頭。
“你們到底在乾什麼!打什麼啞謎!”這白大褂看起來是真氣著了。
深吸了一口氣,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,一點點,解開了自己麵罩。
麵罩滑落。
安研究院立即對這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,她同時用另一隻手指了指門外,示意陳建生在外麵。
紅姐蹬眼看著我,許久。
她表情不可思議,咬著牙嘴裡蹦出來兩個字。
“雲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