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爭呢!”
“死了,死了,都死了,”安研究員痛苦的盤腿坐在地上,她眼神驚恐,像看到過什麼嚇人的東西。
“活生生的一個人,幾小時前還好好的.....”我腦海中浮現出白大褂李爭的樣子,這人還和我約定過,說要是我們都活著出去了,讓我去香港銅鑼灣的時代廣場找他。
沒想到,幾個小時候後,竟然......
紅姐沉聲問安研究員:“我問你,這兩人是誰殺的,是小綹頭?他費那麼大力氣找你們過來,還費財費力的運過來那麼多醫學儀器,沒錯,你們是害怕逃跑了,可就算這樣,你們也對他有大用,他們怎麼會殺人?”
“難道.....”紅姐看著安研究員狐疑的問:“難道他們的死另有隱情?”
“你肯定知道什麼!”
“快說!”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什麼都不知道,我什麼都沒看見,我求求你不要問了......”安研究員不停薅自己頭發,一薅一大把。
黑暗中,紅姐起身。
她走到安研究員身前蹲下。
“抬頭看著我。”
安研究員眼神迷茫的抬起了頭。
“啪!啪!啪!”紅姐用足了力氣,連續扇了她三個響亮的耳光。
耳光聲音響亮,我聽的都疼。安研究員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了。
紅姐冷聲說:“清醒點兒了沒,要是還不夠,我不介意幫忙在多來幾下。”
被打的嘴角流血,安研究員哭哭唧唧的說:“是藥,是屍體,屍體咬死了老許,是泡在水裡的屍體。”
“說清楚點!什麼藥!屍體是什麼!是誰的屍體!”紅姐不依不饒的厲聲嗬斥。
我下意識往褲兜一摸,冰涼的觸感傳來。
把東西掏出來,是一個裝著淡藍色液體的玻璃瓶。
“藥?是這種藥?”我舉著瓶子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