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磨了半天,護士看了看時間咬牙道:“那說好了,隻能允許你進去看三分鐘,時間到了我會敲玻璃,我一敲玻璃你得出來,知道了沒?”
我連連點頭說知道了,肯定不會讓護士姐姐你難做。
穿好了隔離服,護士打開icu房門把我放了進去。
病床上,把頭閉著眼睛神情痛苦,我差點哭出來,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,怎麼過了一晚上就變這樣了.......
坐在病床前,我緊握住把頭右手哽咽道:“把頭,我雲峰,我來看你了,你能聽到我說話嗎?他們都說是紅姐害了你,我不信,把頭你告訴我怎麼回事行嗎?”
“大哥不見了,紅姐不見了,你們讓我一個人留在香港,我下一步該怎麼做......”
“噠噠。”三分鐘過的很快,我話沒來得及說兩句,病房外護士就敲玻璃提醒我時間到了。
出了病房,護士給了一張表格和一支碳素筆,他讓我替把頭補填入院手續,包括姓名年齡籍貫什麼的。
我趴在前台正填著表格,忽然看到走廊不遠處走來了兩名身穿製服的警察,我聽他們邊走邊交談。
“李sir,這件事我認為就是一起普通的故意傷害案,根據旅店老板娘的筆錄,那幾人都是從內地過來旅遊的,李sir你馬上要升了,這件小事兒要處理不好很可能對你有影響,我看還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就走普通的辦案流程吧。”
“哎.....我也想啊”另一名警察搖頭道:“小趙,你沒發現這件事兒有點不對勁嗎?我問你,昨天雁門查了記錄,受傷那老人是坐飛機在六天前到的,至於旅店老板交待的行凶女人,航班無記錄,深圳那邊兒的長途汽車沒記錄,連輪船都沒乘坐記錄,小趙你說她怎麼來的?”
“這......”年輕警員搓手笑道:“李sir你說巧不巧,昨晚民宿旅館的監控探頭剛好壞了,目擊證人說親眼看到了行凶,目前隻能把那女的定為重大嫌疑人,我們查了那女人在旅館留的登記叫陳紅,已經發了協查,她肯定跑不出香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