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到晚上一點多,我起夜小解,出來後我看到阿紮正背對著我,鼓搗著他那個背包。
“乾什麼呢阿紮。”我走過去說了句。
他被我嚇了一跳,忙拉上背包回頭說:“剛和秦哥換了班,沒事兒,口渴了,我記得我包裡還有半瓶水來著。”
“困嗎?困的話你去休息,我替你。”我說了句客氣話。
“不用,”他擺手說,“我白天都睡夠了,夜裡根本睡不著,你趕快回去休息吧,明天還要趕路。”
“好,那我睡了,”尿完了,我隨口說了句又鑽回去睡覺了。
一夜無話。
等二天天亮,我是被吵醒的,外麵向導老張嚷嚷著什麼,聲音很大。
兜上褲子,我揉著眼鑽出來問:“怎麼了張叔,大早起的吵啥呢。”
說完我才注意到,不光老張,把頭和老秦一臉鐵青,臉色很不好看。
我扭頭看了一圈,發現了不對勁。
“駱駝呢?”
“我們的駱駝怎麼少了兩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