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跑過去一看,發現現在的這塊青石板和之前那塊差不多大小,但石板上雕刻的題材有所不同,眼前這塊石板雕的是眾佛講經,看石雕板的斷麵風化程度,像是新的。
這哪來的?
我們走後誰又用石板蓋住了井?
而且這張石雕板看刻工手法和風格也是西夏的,因為西夏做的佛菩薩一類都有特征,基本上佛像開臉都是低眉,厚唇,長耳,佛像眼角處下刀痕跡明顯,如果雕刻的佛像是全身像,其佛像衣領形狀都是u形的。
把頭問忽碌叔,難道說附近有人住在這?
忽碌叔立馬搖頭,說了一些話。
阿吉同步翻譯說:“叔他說沒人住這裡,在往下走有一條小河床,七月八月雨季時會有水,現在不是雨季,河床裡應該沒什麼水了。”
“那還真見鬼了,”豆芽仔咋咋呼呼道:“沒人住井蓋哪來的,這井蓋能賣不少,正常人傻啊丟到這裡。”
這時把頭開口道:“算了,大家還是彆亂想了,想了也沒用。這裡還在哈拉浩特地界邊緣,在往裡走走看。”
我們決定繼續向裡走,豆芽仔知道這塊青石板值點錢,本著不走空原則,他把石板綁在了他自己的駱駝上。
井下情況我們也看了一眼,沒有異常。
走了不到一小時,我們看到了忽碌叔說的小河溝,站在這裡,人牽著駱駝能聞到一股很重的臭味,臭的熗鼻子。
這季節過了雨季小河溝裡卻還有水,說明都是死水,我們看那水質又黑又混,水麵上漂浮著一些爛草根和幾隻野鳥屍體,臭味就是從這裡傳來的。
“噗通”豆芽仔朝水裡丟了塊石頭,隨後說:“水不深,大概一米多點。”
就在這時,我們的駱駝想湊過來喝水,拉繩子都拽不住,繩子帶的小萱往前滑。
“不用管,”阿吉說道:“讓駱駝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