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頭發抹了抹臉上的唾沫說,“帶到倉庫。”
隨後幾人架著我往外走,小萱被人拽著頭發走,她疼哭了。
“不能走!你們不能走!”白老板眼鏡都碎了,他擋在出口大聲說我已經報警了,你們不能把人帶走。
白老板長著就不像會打架的人,結果又被人放到了。
出來後我們被人架著上了一輛金杯。
我頭上的血都流到了脖子處,豆芽仔已經昏過去了,他傷口還在往下流血,小萱左邊臉腫了,她拉著我和豆芽仔的手害怕的發抖。
“喂,老大,那幾個小子搞到了,我們有個兄弟受了傷。”
“是是,我知道了。”
長頭發掛了電話,扭頭對開車的說:“停下,小龍你打車把小六子送診所縫下針,記住不要去醫院,多給點錢。”
“我知道了信哥。”這人扶著腦袋開瓢的另外一人下了金杯。
現在對方車上就剩兩個人,但我和豆芽仔狀態很不好,反抗無濟於事。
金杯車一路向著北邊開,上了三環從一個岔道口下去,又開了二十多分鐘,最後停在了一處城中村外,那時候北三環附近好多城中村,有的乾脆連名都沒有,亂拉電線,村裡有小姐混子,整體環境臟亂差。
進了城中村有兩個人來接應長頭發,我們三個被帶到了一間小倉庫裡。
“啪。”有人開了燈。
燈光晃的刺眼,我看到沙發上靠坐著一個人,這人四十多歲,吃的紅光滿麵肥的不行,他上半身穿的襯衫都繃不住肥肉,大胖子手裡夾著煙,對我招了招手。
立刻有兩人一左一右把我拖了過去。
大胖子眯著眼看了我幾秒鐘,開口說道:“知道我是誰?知道我為什麼找你?”
我半睜著眼搖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