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越看越像是銀川那輛。
我記得當時還讓出租車司機靠邊兒停了一下。
我當初猜測過可能是阿紮,後來一直沒出什麼事,我都快把這事忘了。
難道在銀川騎摩托車跟蹤我們的是這個人?不是阿紮,是這個光頭男?
或者說隻是看著像,其實是巧合?
我一時搞不清了。
金黃雷那夥人就像人間消失了,我出來還特意看了一眼,原先真功夫店門口停的那輛金杯也沒了,就像那夥人根本沒有來過,沒有留下痕跡。
“峰子,”豆芽仔使勁咽了口唾沫:“你說那夥人該不會是.....”
我看著豆芽仔認真的說:“行了,彆再提這件事,芽仔小萱咱們三一樣,當這件事沒發生過,有些人不是我們能惹的,知道不。”
他兩點點頭,說知道了。
我們人是得救了,但還有一大堆麻煩要處理,比如白老板那邊兒,鄒小通那邊兒,那件“火焰山”分明還在他手裡,那是我們的東西,必須要找到他當麵問清楚,然後在把血瑪瑙要回來。
還有,把頭的電話還是打不通,我不知道他現在在乾什麼,把頭平常的做風可不是這樣。
事情要一件件辦,要分個輕重緩急,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鄒小通,要回血瑪瑙。
回到雙龍賓館我仔細洗了個澡,把身上的血都洗乾淨了,眼角上的傷口貼了創可貼,換了身新衣服,我眼睛雖然還沒消腫,但起碼看的沒那麼慘了。
豆芽仔隻洗了洗臉,他身上縫了十幾針不能沾水,小萱洗的最久,洗了近三個小時,要不是我敲門催她,估計能洗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