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。
“喂,是小賣部嗎?”
“是啊,你找誰?”
“哦,是這樣的,我找一個叫文老二的人,他讓我留的這個號碼。”
“找他啊,你等下。”
“文老二!文老二!電話!有人找你!”
過了四五分鐘,換了個男的接電話。
“喂,誰啊?”
我在電話中笑著說:“沒想到這麼快就要你幫忙了。”
“是你們!”電話那頭老文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。
“需要我乾什麼,你們說吧!隻要不是犯法的事我都能乾!”他在電話裡中氣十足的大聲說。
我說不犯法,但我有個要求,我們見麵前你得先把頭發剪剪胡子刮刮,在換身乾淨得體的衣服。
他說這有什麼難,不就是收拾下自己嗎,收拾好了呢,等下我去哪找你們?
“昨天你送我們回來的地方,我們在這兒碰頭。”說完我便掛了電話。
我們提前到地方等他,老文大概兩個小時後才到。
人靠衣裝這話一點不假,老文理了發噴了發膠,換了身休閒西服,手腕上還套了個不知道什麼牌子的電子表,現在看著不像送貨的了,像老板。
“怎麼樣?這身還行吧,去年過年買的,一直不舍得穿。”他笑著低頭看了自己一眼。
豆芽仔撇撇嘴說:“一個蹬三輪的還帶塊電子表,裝模裝樣。”
我直接拿了兩千塊錢給了他。
老文呸了下開始輸錢,隨後他把2000塊錢放進褲兜拍了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