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那不打表了,快走吧。
拉開車門上了黃麵的,豆芽仔小萱坐進了後排,我坐在了副駕駛上。
開車後搖上了車窗,司機單手打著方向盤,他煙不離手一直抽煙,走了一路抽了一路,搞的車裡煙霧繚繞。
我和豆芽仔都沒煙癮,都是犯困的時候偶爾抽一支,小萱不抽煙,她咳嗽著說:“師傅你不能不能彆抽了,嗆死人了。”
開黃麵的這人三十多歲,寸頭,因為單手打方向盤露出了半個胳膊,我看他小臂上紋著兩條青蛇紋身。
這司機笑著說姑娘抱歉,不抽了,說完他搖下車窗丟掉了煙頭。
“前麵再有五分鐘就到了,我就不往裡送你們了,巷子太窄進不去。”
我說好。
又走了幾分鐘,他打開雙閃,黃麵的停在了路邊兒。
“師傅多少錢。”
“不打表便宜兩塊,九塊錢。”他笑著說。
我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沒零錢了,隻有幾張整錢的一百,我問豆芽仔和小萱身上有沒有,他兩看了看,也搖頭說沒零錢。
這時候還沒微信,彆說掃碼付款了。
我準備給他一百,也不用找。豆芽仔說彆啊,有錢不是這麼造的,他說回去就有,屋裡抽屜裡有零錢,。
就走幾步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