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麵前的豆芽仔這樣,我瞬間頭皮發麻,嚇得開始慢慢往後退。
然後,我看到豆芽仔下了車。
他也不跑不鬨,就繞著車不停的走圓轉圈,一直走,一直走。
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,豆芽仔對著空氣,突然雙手不停的上下擺動,動作像是在剁肉。
然後他就回車裡躺下睡覺了,車門也不關。
我回去後嚇得一晚上沒敢睡。
第二天白天,豆芽仔又恢複了往日生龍活虎的形象,他早起笑著對我說:“吃什麼啊峰子,燒點熱水泡個饢吃吧。”
我問他,你昨晚知道自己乾了什麼不?
豆芽仔疑惑的說為什這麼問,我覺死,能乾什麼啊,就睡覺唄。
我又問了幾次,他真對昨晚上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我又問:“你手怎麼了?”
“不知道,有點疼,可能昨天挖坑埋人碰著了吧?”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
我見他恢複正常,冷著臉問你昨天拿的錢呢。
哦,那個啊,豆芽仔從褲兜裡掏出來晃了晃,他竟然把錢包都拿來了。
“給我!”我一把奪過來錢包,當著他的麵點著火堆扔進去燒了。
豆芽仔不解,生氣的說峰子你這是乾什麼,乾嘛燒我錢包。
我發怒的大聲說這就不是你的!
必須得燒了!
豆芽仔平常吊兒郎當,但每當我真生氣了,他一般不敢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