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峰子你怎麼不把你手機給她,乾嘛拿我的。”豆芽仔有些不舍得。
我說你看你那小氣樣,這樣咱們就能支開她了,再說人隻是借,等咱們回銀川了在要回來。
豆芽仔想了想,歎了聲把手機卡拔掉給我了。
生活在這裡的扈特人人數不足兩百人,羊和人數量差不多。
沙漠的夜晚有時很長,天上還掛著月亮呢大部隊就開始出發了,忽碌叔和年輕漢子走在隊伍前頭帶路,婦女領著小孩跟在後頭,羊群走在最中間有專人看管。
淩晨5點多離開月牙州,腳下踩著沙子戈壁灘走了三個多小時,阿吉突然跑過說:“到那個地方了雲峰,叔讓我喊你們過去。”
走到隊伍前頭,忽碌叔停下來指著遠處一片沙地說了幾話。
“叔說就是那裡,咱們看著不遠,其實有好幾公裡,當初他看到就有人在那生火。”
我記住了方位,隨後跟甘記者告彆,其實昨晚我就已經透漏了行程,她也同意了。
“你們要注意安全,水和吃的東西都夠嗎?”分彆之前甘記者擔憂的問我。
我笑著拍了拍身後背的大包,說道:“放心吧,昨天阿吉幫我們補充了,吃的喝的都夠,機會難得,你要是搞好了這件事沒準以後真能出紀錄片呢。”
“拍不拍紀錄片的,我沒那麼貪心,”她笑著點頭道:“那就這樣,我們銀川見,到時手機會還你們的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豆芽仔和小萱也擺手笑道:“你也一樣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我們又跟阿吉和忽碌叔做了告彆,阿吉不放心,特意送了我一把開過刃的殺羊刀,我收了刀笑著和他抱了抱。
我們三個留在原地,目送著他們越走越遠。
都不知道誰生的火,這根本算不上線索。
但我們沒有彆的選擇,如果要是沒什麼線索,我打算去上次枯井那裡看看。
“彆看了,人都走遠了,快走吧,”我催促道。
忽碌叔真沒說錯,遠處那地方看起來不遠,走起來就遠了,不止一兩公裡,我們一刻不停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