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的腰上用兩圈鐵鏈子當皮帶,是那個叫朱寶摳的。
把頭神情恢複了平靜。
“朱爺,這麼晚了還不睡,難道是有閒情逸致出來遛彎?”
“嗨,遛什麼彎,”黑暗中朱寶摳說:“睡不著,餓了,想著四處走走找一點柴火烤東西吃,正好看見你們四個在這裡開會。”
“要不你們也來吃點夜宵?我都弄好了。”
“好,我肚子也空了,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把頭和朱寶摳說話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。
朱寶摳點點頭,轉身說那來吧。
“跟上去,”把頭說彆露怯,目前為止回關還是合作狀態,姓朱的不會怎麼樣。
隨後我們跟著朱寶摳到了他生火的地方。
火堆上架著個自製烤架,架子上吊著兩大把肉串。
“這把應該熟了。”朱寶摳招呼我們坐下來吃宵夜。
肉串肉質有些風乾,看豆芽仔和把頭都若無其事的吃了,我把肉送到了嘴邊兒又放下了。
“有點孜然麵就好了,年輕人你嘗嘗啊,又沒毒怕什麼,沒看王顯聲都吃了?”朱寶摳一臉微笑的看著我說。
我皺眉問:“朱爺是吧?你來盜墓還準備了這麼多吃的?”
“你這穿羊肉串的肉....是從哪來的。”
聽我突然這麼問,朱寶摳擦了擦嘴邊的油漬。
看我的眼神變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