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瑪瑙賣過去不是做主飾品,而是主要做做毛衣扣,包包扣,鑰匙扣,以及珠寶配飾,當時外國人對新型珠寶的接受程度要遠遠高於國內,而國內大都就認老三樣,翡翠,和田白玉,鑽石。
國外不是這樣,對翡翠和田玉他們不感冒,他們喜歡質地純淨,顏色明亮清透的東西,像藍寶石,紅寶石,祖母綠,海藍寶,紅碧璽,丹泉石,橄欖石,黑歐珀,貓眼石,月光石,天河石,綠柱石等等,阿拉善瑪瑙加工後賣過去,用作配色鑲嵌。
金氏兄弟對接的是國外采購商,隻要確定了,往往一次性購買的量很大,他兩得錢後,再用這些錢給自己手下的中層人員發工資,中層人員在發錢給一幫小弟,由那些小弟們控製遊戲廳,台球廳,桑拿廳,還有小姐。最後收上來的錢在按比例上交金氏兄弟,這就在銀川形成了一條地下產業鏈。
金雷黃失蹤,金氏礦業一半股份就歸了金風黃,就算有部分中層人員和小弟對金雷黃忠心,隻要時間足夠,金風黃就能除掉這一小部分人,把整條產業鏈攥在自己一個人手中。
所以他才會說謝謝我。
把頭這時還在沙漠裡找黑水城,我們三全部身家加起來湊不夠,而且金風黃走時話說的很清楚,錢,一分不能少。
三天後要是給不到他600個,我估計,我們三個會被套上麻袋丟礦坑裡害了。
我分析,劉智元就一個人,應該對抗不了金風黃,既然沒錢和解,又不想被人弄死....我最後思來想去想了半天,好像真的隻有豆芽仔說的辦法了。
“跑路。”
那麼問題來了,怎樣躲過那些人,帶著躺病床上的小萱一起跑掉。
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,我想不到什麼好辦法,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兩天。
事情的轉機出現在第三天,就在金風黃給的最後期限將要臨近時,我在醫院看到了兩個人。
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,男孩八字眉小平頭,拄著拐杖,腿上打著石膏板。女孩青春亮麗看著有點虎。
我之前和他們有過一麵之緣,沒想到此刻在人民醫院又碰到了。
男的是夏誌學,女孩是夏米琪,他們是銀川信義市場水果店老板娘夏姐的兒子女兒,當時切石頭用了人家油鋸,現在油鋸還沒給人還回去,還在沙坡頭那邊的平房裡放著.....我把這事給忘了。
他兩在走廊裡正說話爭吵,我從背後慢慢靠了過去。
我聽到夏米琪說:“笑死了,你不會踢球就說不會踢,怎麼?因為你們班花在看就想表現表現啊?夏誌學啊夏誌學,你還想學電視上來個倒掛金鉤?骨折了吧?你們班花肯定記住你了,嗯....我想想,你們班花好像是叫張毛毛吧?我聽說你喜歡張毛毛?”